第65章 告白(真)（2/2）

夺目的流光纷纷落下，又在花瓣的位置炸开成无数细小的雏菊。那些绚丽的光斑以星空为背景，在空旷的夜里…拼凑出一行字。

【生日快乐川】

永川愣愣的呆在原地，眼睛里盛放着这样美丽的瞬间，久久不能说话，直到光芒逐渐暗淡，烟花盛开的声音如退潮消逝，她才眨了眨眼睛，两滴湿润的液体顺着脸颊滑落。

“你怎么知道我今天生日？”永川轻声问，“除了我的爸爸妈妈，从来没有人给我送过生日礼物。”

“现在你有了我就不用再时时刻刻想念他们了，我每年都会你礼物，你想要什么样的都有，”止水笑得灿烂。“喜不喜欢？”

“喜欢，好漂亮，漂亮的都要哭了。”永川擦了擦脸，但心里却想那还是不一样的，爸爸妈妈是完全属于我的。

“不是说，哭了就不好看了么。”

止水盯着她的眼睛靠近一步，永川甚至能看到他白皙的脸上一层细小的绒毛，在湖灯下散发出朦胧的光晕，眉毛那么清俊好看，眼睛灼灼如琉璃，专注的眼神落在永川的眸子里，没有一丝犹豫和退缩。

永川心想，他没有开写轮眼吧，为什么脑袋晕的好像是中了什么幻术。

她落在了一个清凉的怀抱里，永川闭着眼睛把脸埋进他的胸膛，鼻尖全是止水的气息。这个气息真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好像春日的暖阳，又如夏月的清风，令人安心又贪恋。

她回想起某个雨夜，自己病的摔倒在床边，是这样气息的人熬了一碗苦涩的药，一口一口的喂她喝掉，离开前还留着一袋热气腾腾的粥。他并没有如自己想象那样与妹妹坐在温暖的炉火前讨论手里剑从哪个角度射出去更有利于命中目标，而是始终出现在自己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一开始到现在，从没变过。

“刚刚在鼬家里，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吗？我对阿南的变化其实不仅仅是因为她长大了，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我伤害到了喜欢的女孩。”止水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低沉，故作平静。

“对不起。我喜欢你，你要是喜欢了别人我会哭，但我还是喜欢你。”

他的眼睛漆如点墨，熠熠生辉，盯着怀里女孩的眼神澄澈如镜，似乎要把她的样子永远永远的刻入灵魂。

被送到家门口时，永川的脑袋还处于晕晕乎乎的状态。止水道别，她也只是慢慢地点点头，向他招招手，道了声晚安。

那天夜晚，她褪下自己月白色的和服，平躺在床上，这才窃窃的开心了很久。当她安静地沉沉睡去时，梦里缀满花瓣和烟火，空气的味道是蜜一般甜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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