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022（2/2）

贞德Alter认出她是由文学意识形成的英灵——童谣，正郁闷这种人畜无害的小家伙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忽然听到她说：

“不是这个贞德。”

贞德Alter：“……？？？”

“不是这个是哪个？”贞德Alter身后的最上启示问，“不都是Alter吗？”

“是圣诞节的那个，”童谣说，“不一样的，圣诞节的贞德小小的，她穿得很少，头上戴着蝴蝶结，还会给我小礼物。”

最上启示点点头，转头把贞德A

lter拎去了一家成衣店。

“换衣服。”他对茫然到极点的英灵说，“随便你换什么，反正别穿太多——也别穿太少，记得头上顶两个蝴蝶结。”

贞德Alter：“？？？”

贞德Alter：“你他妈有病？”

事实证明最上启示脑子确实有问题。

在绝对的实力差下，贞德Alter不得不忍辱负重地在成衣店里逛了半个小时，她换上最喜欢的一套现代衣裙（包含黑色蝴蝶结头饰），带着一个包装得花花绿绿的礼物盒回到医院。

童谣第二次见到她时，眼神充满了“算了我知道你们这些大人努力过了”的怜悯，小女孩转头对最上启示道：

“对，这就是我要的贞德。”

于是最上启示那张看不出表情的脸上第一次透出了点高兴，他命令贞德Alter给童谣讲故事，并守护这间病房，一点也不担心她会不会逃跑地离开觅食去了。

而贞德Alter也确实没有逃跑。

即使这个医院安静的像个坟场，即使童谣一直抓着她的裙角叫她讲故事，即使童谣给最上启示的那张纸是一张丑到失真的“圣诞贞德”画像——除了头上的头饰，贞德Alter没看出半点像她Lily形态的地方——即使她不识字却依然不得不硬着头皮拿着病历瞎编各种天马行空的传说，贞德Alter也依旧没有离开医院。

这个世界糟糕透顶，但在它泯灭之前，人们仍然可以期盼一个奇迹。

贞德Alter带上长剑，举起旗帜，面无表情地站在长廊尽头。

“如果你想占领这里，”她对面前持枪的男人说，“那就先打碎我的灵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