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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四殇篇·四(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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焉不归撑起眼皮,喘了一下,开口便是:“……什么破烂玩意.....本王早说不喝魔血!”

西江月心虚之下潇洒一摇白羽扇:“并不是,那是你自己咳的。”

“会……有这种药味?”

“.....因为本座给你服药了。”

“你、你血多是不是。本王一身……散着药味的血!”

西江月垂死挣扎:“那是新型喷剂,血是你流的。”

焉不归决心不与他争辩,勉强起身,看见了焉阙雨。焉深阙的声音似乎稳得很,他道:“带你回去。”

海棠王府。

焉不归躺在绣垂丝海棠的榻上,昏迷不醒,桃枝扎根的伤口渗血不断,愈发恶化。两个人在内照料,其中焉深阙其实只要不剧烈动作就不会有什么大事,因为他被西江月趁危逼着喝了大口大口他的血。而渐沉月来帮忙八分是因为西江月要他这么干。天下之大,除了这一只手能数清的可信之人,旁的来照看此刻一刀就能了结的焉不归,那寥寥几人哪能放心

焉深阙见渐沉月又步至屋外闲走,撩开布幔欲替焉不归敷新药、除去新长出来的桃芽。若是不除那些桃芽,它们指不定哪一刻便茂盛起来夺去焉不归的命。和了渐沉月鲜血的药抹到伤上,焉深阙忽听见了一声细弱的梦呓,这才发现焉不归似乎在做噩梦。他浑身冷汗唇色惨白,颤着像是想说些什么。他放轻已经很轻很轻的动作:“怎么?”

焉不归喘了口气,抬手自半空中抓去,居然就抓到了焉深阙手臂。焉深阙察觉到这一抓用力之大怕是耗了他大半气力,皱眉道:“放开。”

这一句可倒好,焉不归剧烈咳嗽起来,每一咳都血花飞溅,那手却软软地垂了下去。焉深阙暗叫不好,将他上半身扶起扣住背后大穴由缓至急渡入真元,在如此之近的距离,竟是听见一声哽咽。

一千多年的寿命里,焉深阙从未见过他哭,哪怕孩提时也没有。

焉深阙低声道:“到

底怎么了。”

焉不归一言不发,渐沉月已进了门:“他如何了?”

渐沉月方才听见了声音,不无理由地怀疑他这时候想除去兄弟。他没与焉深阙接触很久,但思衬片刻,还是划破手掌,放出血来。

焉不归喝下渐沉月的血好了一些,却开始咬自己下唇。死死地咬,忍住呜咽,可滚下了泪珠。一点重伤高烧的人的胡话都没说。反抗着剧痛、反抗着噩梦,终于再没半点力气。

他做起了梦,皆是旧事。

那个老仆半劝半拉将他拉走,哎哟!小王爷啊,那可是太子啊,身为殇鸾神脉的皇族,你们两个只能杀出个一死一活方能罢休!这只会软你心智,休要这样!您还看什么呐,练武去啦,那一死一活可不定谁活。您得砥砺自己,信了老奴吧!他看了我一会,还是走了。我不就是想跟他一起吃个果干吗?

哎哎哎——又是择优的生死殊斗啊,今年的一局谁会胜呢?以往太子和小王爷都不能呆在一块的,也不知道会不会出岔子。第一局一般就奠定了以后啊。我败了。他想把我从地上扶起来,又被不知哪个人弄走。该死。

又是一局哎——一年了,二人文礼功底又是不相上下,却不知是否还是太子殿下赢下武斗。

我与他战至正午,眼看又要输。他的剑气使得木剑都已经与灵器没什么大异,差一点便杀了我了。刺着对方的要害那一刹他却收了剑,我没反应过来,一匕首刺入他胸口,只手足无措地看着他。他给了我一个很纯却很难懂的眼神,然后倒下,一群人来涌上来,求求老天,别让他死。

喂,看什么呢。闷葫芦说,桃花。我说哪有海棠好看。他不答。啊,要继任了,你就如此之有信心?凌空从果干堆里丢给他一块,他反手接住,我接着说,不知西江月是否像传闻一样弱,但他肯定下不去手弄死渐沉月。渐沉月根本就跟他没有血缘关系,还什么弟弟,大概就是那一群看不上西江月的废体的人整出来要做掉西江月然后扶上去渐沉月。等死呗。

他像耳聋一样咽着果干不予评论。

喂,下毒的果干。

他毫无反应。果干当然没毒。

明天见了。你等着去见西江月吧。

他忽然道,本座跟西江月商议好了。谁也不用死,你想当殇君还是王爷。

说什么鬼。不管你俩商量了什么蠢东西,殇君这位子,我可没兴趣。

第二天,长生剑直抵心口,刀刃距他还有点距离。虽然很想说一句这是因为我的刀短,但我输了。会被他杀掉吗?还是别在意昨天那句话。哎?

长生剑掷地,本座便是殇君了,前朝之法尽由吾改,谁有意见。涛天威压一释他们全跪了下来。

有人在底下嗡。我说,你怎么回事。照理来说应该先杀了所有兄弟,只能留一个。

你想死?

半点不想。

诸君,本座若收副手,你们,谁可。真他妈霸气,渐沉月那家伙准没这效果,虽说......他哥,实力真的迷。彼岸花迷得变态的一掌打来,威压下步速都慢了。这回……呵呵。等等,你做什么?!一掌便拍到他身上,他刚帮我挡下就吐一口鲜血倒我身上不知生死了。什么?!

你个蠢家伙,谁给你的胆子死在这儿,你敢?!

我眼睛绝对气红了,某周居然也没再动作,看笑话一样。我把他背回去,总算将他救了回来,好好好——那就好

我在做梦吧,怎么都这些破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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