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穹宇托孤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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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迦见过少主!”他转过身来,礼貌而疏离。

而那个女子,仿佛天生就爱粉饰太平又或者实在过于如水脉脉,从未与他有过计较。

更有宴会上递给他的茶水,被他拂袖推过,或者被他言语挡去,她也只是笑笑,过上片刻重新给他续上便罢。

她信手吹奏的曲音,在他听来都如噪音一般烦琐。

御遥却每次都极为不解,“如此扰你,你早些离席便罢,生生坐到曲终是个什么意思!”

“无妨,阿诺若觉得哪里不好,便告诉我,我回去修正。”那个碧衫薄纱的少女,却还笑着帮他说话。

“凌迦不善音律,你若禁声容我片刻清静,许是最好。”

“那……那我今日不奏了,明日再奏,可好?”

“少主自便!”

他从未叫过她的名字,“少主”二字从他嘴里吐出,比之她一声声唤他的小名“阿诺”,是那样陌生而嘲讽。

他不仅不喜欢她,还莫名嫌弃她。总觉得她软绵娇弱,麻烦无数。

譬如她极爱跳舞,编排的舞步更是刁钻,有几次于庭中练习,不是折了臂膀,便是伤了脚踝。

他给她治伤,却十分厌恶她嘶叫的声音。

“不过一点小伤,少主不必如此喧哗。”

“我知道你忙,我传了医官,没想麻烦你的。”

“不想给人添麻烦,就看顾好自己。”

“若能有一面大些的水镜,我便可以将步子看的清楚些……也就……”话说了一半,她便讪讪禁了口,只点点头道:“好……”

只是后来再受伤,她连医官都不敢传,因为每次一传医官,来的总是凌迦。她虽想得到他的关心,却到底受不住他嫌弃的眼神。

直到一日,琼音阁茶香袅袅,她捧着自己编纂的舞曲《净生屐步》校对。许是午后阳光正好,她竟睡了过去。于是手中失神便散了书册,打翻了正烹煮茶水的铜炉。如此在惊慌中醒来,只想捞出心爱的书籍,索性只是指尖碰到了铜炉边缘,奈何她天生及怕疼痛,随着一生惨叫,整个铜炉带水便全部跌落下来,不偏不倚从她脚背稳稳滚过。

她当时唯一的反应,竟是幸好阿诺出征在外,如此可以传一传医官。

待医官白姮给她敷药包扎完毕,琼音阁中总算停了她的惨叫声。白姮跪在递上告罪,“属下医术不精,弄疼了少主。”

“不不不,是我天生痛感强烈。难为你了。只是别吓到你就好!你快起来!”上座的女子当真是极好的性子,亦是真心的话语,竟要起身扶她。

彼时白姮不过是大宇双穹“司药楼”一名普通的医官,从未受到高位者如此礼遇。

“少主玉足到底烫得厉害了些,等凌迦神君回来,让他再看一看吧。”

“别别别!”相安心下一跳,被他知道,还不知要怎样鄙视自己。“我这脚伤几时可好?能下地即可!”

“少主烫的不轻,届时或有水泡出现,待挑开水泡再敷药清洗观察,如此至少半月。多则就未知了。只是少主无灵力加持,实在需要好好护理。”

“半月……”相安低语,“如此短的时间,索性他也回不来。”

“你过来。”她招了招手,“我这脚便交给你了,切勿告诉任何人,也不许记录在册。你只需隔上数日给我带些药来便可。今日之事也不可说出去。”

“这……可是属下此番回去,总要有个说头的。”

“这个……你便说我偶尔风寒!”

“这……”

“好不好吗,你方才都说了,你医术不精,可能给我治错了。你想想你若当真没把我医好,罪名可比瞒而不报大多了。”

“少主……”

“就这样吧,委屈你了!就给我送点药就好!”

“不不不,少主言重了,臣下没有委屈的。”

“那边这样说好了,你先退下吧!”

“臣下告退。”

女医官即将走出殿门的一刻,殿上传来少女一贯亲和的声音,“等一等,你叫什么名字?”

“臣下贱名,白姮。”

“白姮!”殿上少女展颜轻笑,“众生平等,何来贵贱!”

然而,不过七日,待到白姮第二次过来给相安换药,顺带带来了神族大军凯旋回朝的消息。

相安本擦汗的手抖了一抖,“不是说蚖胡族一方幻灵鉴,一座混天峡谷是天然屏障,没有三五月攻不下来吗?这战势拉开不过月余,如何这么快便拿下了?”

“臣下听说原就是极易攻下的,不过是凌迦神君想要那方幻灵鉴,不欲毁之,是故采取了迂回战术,才拖了这么许久。奈何御遥圣君失了耐性,祭了流拂凤来琴,不过三日便灭了蚖胡合族,估计再过两个时辰,四君便都回来了。”

“师姐,你为何要这般能干?简直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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